毒來毒往 (上篇)
「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,我可是曾經吸過毒,而且是毒癮很深的癮君子喔!」
在流行樂團小有名氣的音樂家砝子,這樣輕鬆地說道。在淡淡的陽光下,看得見砝子是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女孩,雖然臉色有點蒼白,但是精神還算不錯,再怎麼看,也不太像是個有毒癮的人。
「當然現在沒有了啦,我是說以前,」砝子笑著說道,隨手摸著身邊的煙灰缸,卻沒有點起煙。「我從前曾經染上過安非他命的毒癮,還差點因為這樣死掉呢!」
搞音樂藝術的人,常常為了靈感和思考,熬夜、生活起居日夜顛倒,年輕的砝子剛剛步入這個圈子的時候,也曾經聽人說過音樂圈和藝術圈的複雜,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在意,認為不管什麼樣的問題都不重要,只要能把歌做好,就算沒命了也只要認命。
「年輕的時候,常常有一些很蠢的想法,」說起話來老氣橫秋的砝子,讓人感覺到有著超齡的滄桑,不過仔細想想她的經歷,也許有她的道理。「從前總覺得只要是為了理想,什麼東西都可以接受,就算是和魔鬼訂契約,只要能把音樂做好,也沒有關係。」
為了追求靈感,砝子除了像是一般音樂人熬夜、喝酒、抽煙之外,偶爾也會參加一些相當荒唐的PARTY,在這種PARTY裡,什麼樣的事都可能發生,不管是複雜的性行為,或是更糟糕的酗酒、毒品,都不是什麼稀罕的事,在這樣的氛圍下,砝子也曾經試抽過大麻,也曾經試過古柯鹼類的毒品,但是因為次數不多,因此並沒有上癮,不過也因為這樣,她對毒品類的東西便有點掉以輕心,等到發現成癮的時候,就已經來不及了。
就如同前面她所說的,最後讓她染上毒癮的,是時下年輕人常聽見的安非他命,而且染上的過程有點莫名奇妙。
原來幾年前,砝子常常和一群玩搖滾的年輕樂手在一起,一起聊音樂,一起談理想,一起混,他們常常聚會的地方,是一家只在深夜開放的地下酒吧,砝子和這些朋友除了在這裡駐唱之外,也常在這裡和來來去去的年輕人狂歡,但是酒吧的老闆卻不安好心,有時趁著人潮多,空氣較差的時候,就藉口要開冷氣,把安非他命偷偷放在送風口,讓年輕人們不知不覺地吸入空氣中的安非他命粉末,久而久之就會成癮,步入酒吧內藥頭們的陷阱。
當時的砝子和朋友們對於這種陰險惡毒的手法並不知情,也沒有察覺,只是覺得在酒吧裡的時候精神越來越好,越來越亢奮,但是只要離開了酒吧,就會變得精神痿糜,混身不舒服。等到自己已經染上安非他命的毒癮時,早就已經失去了抗拒的理智力,變成了「吸安」的毒蟲,從此之後,砝子就重覆了好幾次「勒戒」、「毒癮復發」,在戒與不戒之間徘徊了好多次,對於這段不堪回首的經過,砝子發揮創作人的本色,開玩笑地稱之為那是一段「毒來毒往」的歲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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